凌国文转载 : 当今大马
为了经济利益,政府愿意让人民承受多大的风险?这是每一个发展中国家必须考量与挣扎的永恒命题。
从武吉公满的山埃冶金厂、格宾的稀土提炼厂、到最近引起热烈争论的核子发电厂计划,马来西亚政府在一片反对声浪中所展现的能人所不能的胆识,已经给了这道问题一个最果断的答案!
在一个经济发展被看重得近乎压到一切的社会,只要是打着促进经济发展旗号的,一切都会变得理所当然。我国政府正是以经济发展的堂皇理由,尝试说服人民接受上述充满争议的计划。
发展不应赔上人民健康
针对这个说法,有两道问题是我们必须思考的:首先,我们是否已经沦落到非要依靠发展这些高风险计划来维生不可了? 其次,这些计划是否值得让我们押上人民的健康安危作赌注?先 说彭亨武吉公满山埃冶金厂。就算政府没有批准有关计划,该地居民数十年来还是安居乐业;而在政府于2007年批准有关计划后,当地的经济发展、基础建设, 跟早前还是没有多大分别。就连该厂自称为居民创造的就业机会,现在也多由廉价的外劳所填补了。当地居民有幸“分享”的,只是一吨又一吨当局没有交待将如何 安全处理的有毒石渣。
否决教训再设稀土提炼厂
再说同样来自彭亨的格宾稀土提炼厂。“稀土”对于许多四、五十岁以上的大马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字眼。
70年代,日本财团在霹雳州红泥山开设稀土提炼厂。虽然当时的政府保证有关厂商的辐射废料埋毒地区符合安全规格,可是埋毒区后来却被检测出超标的辐射指数。在居民前扑后继的反对浪潮下,好不容易才逼使有关厂商结业。我们似乎不曾从历史中得到教训,30多年后的今天,政府再度批准一个澳洲的厂商前来开设稀土提炼厂,让我国成为除了中国以外,近30年来全球第一个允许开设稀土提炼厂的国家。如果该厂一如政府所保证的“非常安全”,为何澳洲人要老远把稀土运到我国来提炼呢?
设核电厂计划逆道而行
至于核子发电厂,则是到现在还叫人丈八金刚摸不着脑。我国的地理环境,充分具备发展水力发电、太阳能发电等再生能源的先天条件。不懂基于什么原因,我们的政府偏爱舍易取难,撇下既安全又环保的天然能源,追求高风险的核子发电。
不幸中的大幸,日本核危机为民众上了宝贵的一课。正当欧美各国纷纷冻结核能计划时,唯有我国高官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
大马沦发达国家排毒工厂?
山埃冶金厂、稀土提炼厂、核子发电厂,前两者让我们沦为发达国家的排毒工厂,是对纳吉“高收入国”转型计划最大的嘲讽;后者则是一个乞丐穿起龙袍扮太子的不伦不类兼不知所谓。不论是政府要求人民相信他们具备世界第一流的监管能力,或是人民要求一个连确保天花板不漏水都无法办到的政府担保山埃、稀土、核电的安全,都是强人所难。
刘艺婉
可以想见,当我们长成身躯肥胖的样子,或者不具备所谓的标准身材,没有沉鱼落雁或英俊潇洒的样貌,我们有没有勇气走出自己的人生?我们没有显赫家世,没有贵族血统,没有等待继承的集团董事长职位,能不能也去追求深刻感人的爱情?
我们看见所谓的完美,却忽略周遭的坑坑洞洞与日常的平淡如水,也从不正视镜里的自己。于是,我们把爱情喜剧改编成悲剧,暴力和血腥场面都搬出来了。
“服务一生,战斗一世”,是“族英”沈幕羽的自况。古城第一世家,古城之英沈慕羽,2009年2月5日晚上9时15分在家中辞世,享寿96岁。“华教尚未平等,同道仍须努力”,是他的遗志。
马大学生代表理事会风波继续延烧,一名来自亲学生阵线的学生代表郑传毅,与另一名在校园选举中落败的候选人杨丽琪,遭校方裁决捏造造病假单罪名成立,惨遭冻结学籍一个学期,即日生效。
郑传毅是在2月15日,因皮肤敏感持续数日而到一家诊疗所求诊,同时获得一张医生所发出的病假单,因此便没有出席宪法课程。
杨艾琳转载 : 
比 方说他那部《Sicko》,说的是美国医药保健保险的弊端。他穷追猛打,揪出许多从中牟利的人,爆出保险公司内部的利益关系,包括牵涉其中的无数个政治人 物。他同时比较了欧洲一些国家的免费医疗服务,更甚的是,他居然带一群付了保险费却得不到医疗的美国病患到古巴去,在古巴获得一流的医药服务。病患居然发 现,在美国卖120美元的药,在古巴售价仅0.05美元。
所以,周泽南的笑话本来很好笑,因为Michael Moore的纪录片一针见血,看的人会爆笑,会流泪。如果学生看不懂,真的非常不可思议。但是,这笑话同时很不好笑,因为这显示我们媒体系学生的素质和水平,不过和曾志伟一样高。
后来我发现,在大马拍纪录片真痛苦。
回想80年代Apple Macintosh掀起的cult风潮,用Apple Macintosh电脑的人都有一个款,就是忒拽。虽然如今苹果电脑比以往普遍,但是放眼人人手中一部iPhone的景象,说明了cult阳光的一面,视乎其窗户够不够多,方向多不多面。  但是,前提是,非主流或cult本身,是否有成为主流或时髦的意愿。 
或者,办研讨会和讲座总是同样的几个团体,场所来来去去都是同样那两个地方,结果参于的人和观众还是那一众,谈论的调调还是同个音阶。虽然讲了很多,听到的人却很少。  事实即便如此,许多学者还是十分满意。虽然不自觉,那是cult的心态作祟,但是不自觉的也是,有cult的心态不表示就有cult的本钱。 
当然,小圈子是个安全区,一来省时省力,二来减少面对无法预测的敌对挑战。换句话说,比较容易长期置身于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。但是,任何思想和活动的成功,是看它在小圈子外的票房价值高不高,能否打通天罗地网,笼络普罗大众的心。 
陶晶莹在最新一届超级星光大道决赛上说,他们不辞劳苦一届又一届地办这种比赛,为的就是培养这种有素质的能够现场演绎得心应手的艺人歌手。所以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,他们还是一定会再办下去。多么诚恳笃定,语重心长。
但是另一方面,如果批判泛滥成灾的翻唱文化,认为翻唱者一概是毫无素质文化素养可言的跟屁虫,又会掉入封原版为神曲/经典的精英思考模式。这样的道德审判,似乎也对那些一个个怀着梦想带着可歌可泣的故事的参赛者不公,毕竟他们都只是这股选秀文化的单纯的搭风者。
由此再延伸一个问题。选秀节目到底是提供了一个更大的娱乐平台,让消费者有更多的消费和选择空间,还是相对地僵化了整个娱乐文化事业,并且奉其中特定的几种路线为指标?评审评价就是一种以高压低,将艺术标准化的金字塔模式。评审也在做秀卖弄,参赛者为何却对“专家”的公然批斗甘之如饴?